殿主觉得赵天要么是在说大话,要么是在逗他们玩。十岁的孩子开始学医?还真不多见。
赵天也朝他拱了拱手,微笑地回答:“没错,殿主高见,我的确是从十岁那年开始学医的,从小跟师父四处行医。这样算起来,说我有十几年的行医经验,并非玩笑话。”
“哈哈哈……”殿主忽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容,随后摇头说:“像你这么不谦虚的人,我还是头一回见。既然你说你行医十几年,那总该有法子证明一下吧?没两把刷子,我可不敢把你往师祖跟前领。”
“这个好办,”赵天微微一笑,在他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说:“殿主身上多疾病,且不说那长年无法缓解的头痛,单是那胃疼都折腾了你好几年,除此之外,你在男人方面的功能……似乎也有点问题,每次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说最后那句话时,赵天故意凑过去在他耳旁轻声说的,为的就是避免他尴尬。
但这位被柴宾鸿说的无才殿主,还是感到尴尬了,脸都红到耳根去了,他没想到,赵天竟然连脉都没把,就能把他身上的病说得一清二楚的。
如果说头痛和胃病是柴宾鸿透露给赵天的,那隐疾一事……他又如何得知?这事只有他妻子才知道,而他的妻子向来是个寡言少语的女人,从不爱八卦,更不可能在别人面前揭自己丈夫的短,所以不可能是她传出去的。
“咳咳,”殿主心思千回百转之后,才后退两步,尴尬地笑笑说:“看来这位小医生果真料事如神,居然把我身上的病都看得一清二楚的,既然能看出,想必有办法治吧?”
赵天笑笑,点头说:“想要治好,其实不难,只要你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再加上我开方子略作调理,头痛和胃病自然很快迎刃而解。至于最后那个病嘛,必须要些特质的药丸才能治……”
殿主当即明白了,连忙点头说:“行,此事稍后要麻烦小医生了,现在,我们先去见师祖爷吧。”
柴宾鸿一听,当即松了一口气,刚才听到赵天说到“男人方面的功能”几个字时,他真害怕殿主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场面居然会如此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