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文听了,不由得眉头一皱,连忙问:“你们之前得罪了赵盟主?”
胡倩回过神来,连忙汇报道:“少主你被抓走,大伙们心太急了,迁怒于赵盟主,幸亏赵盟主心宽体胖,不跟我们计较。”
劳文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摇头说:“你们啊,真是心急,赵盟主是什么人?在之前的战斗中,你们不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吗?居然还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生死盟的子弟纷纷低下头,满脸羞愧。
劳文见到家都知错了,也不好再苛责他们,便挥挥手说:“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开始,我们要重整门派,改头换面,以最大的诚意迎接赵盟主的检查!”
“好!”生死盟的子弟连忙高声应答。
只要劳文还在,生死盟就还在,他们的家园就还在,一切也都有可能。
森林深处,赵天与荣泰宁喝得烂醉如泥,但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真是不打不相识啊!荣泰宁,你说,你怎么能跟你的敌人厮混在一起呢?你说,古尧在地下若知道我们结成好友,会不会连棺材板都盖不住?”
赵天指着荣泰宁,边摇头边说,醉得不轻。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喝得这么爽快的。
荣泰宁也醉得躺一边休息去了,但并没有睡去,听到赵天的话,淡淡地回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欠他的恩情,早就还清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赵天点头,非常赞同地说:“是啊,人要有自知之明,太贪心,反而会把自己赔进去!古尧拥有你这样的高手,不知足啊!”
“我实力不如你,你才是高手!”荣泰宁甘拜下风了。
两人一来一往,倒是对彼此间生出了不少熟悉感与好感。
一醉方休。
两人就在此地,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太阳快要下山了,两人才悠悠转醒。
荣泰宁坐起来,淡瞥了一眼同样刚醒来的赵天,开口道:“堂堂赵盟主,好不容易收复了东南势力,不急着去巩固权势,反而跟我一介莽夫在这里喝酒喝成烂泥,成何体统?”
赵天轻笑,“不急,酒喝过了,我们还没打过呢!来吧,进幻境里打!”
“无聊!”荣泰宁翻了翻白眼说:“既然都是盟友了,还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
赵天不禁有些失望。
“等下次本公子心情好了,再陪你打!”荣泰宁瞥他一眼,又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