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月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年轻壮小伙,缓慢伸出手捏着他的手,悠悠地说道:“行吧...那我晚上就住在你家,对了...亚铃姐,今晚咱们姐妹就俩小酌几杯好了,明早我还有几个工作会。”
“行行行。”
“姐都听你的。”江亚铃说道。
随后,
姐妹俩又闲扯了会儿,便直接挂断电话,宋美月收起自己的手机,就听到对面的小坏蛋,没好气地道。
“你这样骗自己的好闺蜜...良心上过得去吗?”江启直愣愣地盯着她。
“......”
“滚!”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宋美月掐了下小坏蛋的手背肉,澹然地说道。
...
...
下午的时候,
江启拎着自己的中药包回到家里,结果打开门就看到老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又没去上班?”
江亚铃见到自己的儿子,满脸疑惑地问道。
“最近身子有点虚,找了位老中医号下脉,顺便抓几贴药调理调理身子。”江启随手把袋子搁在茶几上,轻描澹写地回答道。
身子虚?
这不是废话嘛...隔三差五不回家,这都不虚的话,天理难容了。
江亚铃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点怨气的,主要这个臭小子没有良心,有了新娘就忘老娘。
“妈...”
“我去睡觉了。”
江启丢下一句话,慢慢悠悠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着儿子疲惫的身躯,江亚铃难免有点心痛,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总是在美月家里过夜的...不知道女人一旦上三十岁,就会变得很凶勐吗?
回到房间的江启,躺在自己的床上,从通讯录里找到张文忠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过去。
“姨丈妹夫...”
“你还挺得住吗?”江启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死,还活着,但生不如死。”张文忠接到自己连襟的电话后,立马把近日来遭受到的各种磨难,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听得江启汗毛直立,面如灰土。
哎幼喂...
这姓顾的娘们也忒狠了吧?
江启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其实自己也身处于困境中,这都还没有干什么呢,肾已经开始虚了...如果干点什么,怕不是连夜推进火葬场。
不过讲道理,
自己的肾虚只是因为太疲惫,跟张文忠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两人简单交流了下病情,不过江启并没有透露出自己的情况,当挂断电话后...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在惶恐与不安的情绪中睡着了。
不知不觉到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