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桥北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没有了刚才的傲慢与自信,恭恭敬敬的问了起来。
“金团长,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之前,我外甥跟他发生了冲突,他就把我外甥搞成如今这个样子。”郑其海解释了一下。
“哦!看样子,这个年轻人是一名精通医术和内功的人,得罪了这样的人确实是一个麻烦事,您为什么不去求他医治呢?”金桥北好奇的脱口而出。
“你什么意思?我请你们过来是要让你们治好我外甥的,而不是要你教我如何做事情,请你搞清楚状况。”郑其海愤怒的说了出来。
“郑部,请您息怒,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华夏有句古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病我们没有办法医治。
如果你们实在没办法的话,那我这里有一个建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金桥北微笑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
“我们再过半个月就要在这里举办一场挑战中医的比赛,到时候,汇聚江浙省中医界的名医。
您如果愿意让您的外甥以病人的身份参加比赛,说不定有可能会被人医好。”金桥北解释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外甥当这次医术比赛的实验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我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让我外甥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这都是看不起病的贱民所为。”
郑其海毫不犹豫地拒绝,郑春女等人也纷纷点头赞同他的决定。
“郑部,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弄伤你外甥的这个人也参加比赛呢!如果,他参加了比赛,无论和你有任何恩怨,哪怕是血海深仇。
只要他拒绝医治那就是认输,对于你们来说,不需要低头去求他,更不需要花费一分钱,也不用欠他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金桥北劝说了起来。
“这…………!金团长,容我和家人商量一下。”郑其海皱着眉头说着。
“行,那我们先告辞了,这个是我的电话号码,决定好了告诉我一声,另外,我想问你一下,这个弄伤你外甥的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金桥北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这个人叫李慕白,住在江浙省胡同市清河县五源村,我们商量出结果会打电话给你的,那你们慢走、恕不远送。”郑其海微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