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龙怒声喝道,“这可不是信口开河的事,你们这一亿八千万的定价,从何而来?”
纪文祥抬眼看过去,淡定作答:“戴市长,省城专家根据船厂实际情况,评估后,给出的市值估价为两亿三千万。”
“这价格肯定偏高了!”
“我们在此基础上,降低五千万,得出船厂最低销售价为一亿八千万。”
“请问,这怎么就是信口开河,漫天要价了?”
纪文祥并非王勇那样的莽夫,否则,绝不会担任副总。
这一回答有理有据,戴龙听后,满脸怒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抬眼看向徐家山,示意对方帮着“劝说”一下。
徐家山见此状况,心中暗想:“纪副总的话理由非常充分,你没法反驳,老子才不当冤大头呢!”
想到这,他将头转到一边,不予理睬。
戴龙心中郁闷不已,但却无可奈何。
他虽是副市长,但徐家山不买账,也毫无办法。
“纪副总,徐秘书长刚才说的很清楚,一亿七千万是信达集团能给出的最高价。”
戴龙一脸阴沉的说,“你们如果执意要一亿八的话,他们极有可能放弃收购船厂。”
纪文祥抬眼看过去,一脸笃定的说:“戴市长,不管信达集团态度如何,不给一亿八千万,我们船厂职工绝不会同意。”
“这是我们的底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为了让戴龙死心,纪文祥的态度非常强硬,没有丝毫商讨的余地。
戴龙被噎的不轻,脸色阴沉似水,冷声道:“纪副总,你们如果执意要一亿八千万,自己去和信达集团谈。”
“至于最终谈的怎么样,市政府不再过问。”
廖大海听后,抢先道:“戴市长,这可不行!”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们就领着全厂职工一起,去市委市政府,找书记和市长谈。”
“廖大海,你这话什么意思?”戴龙怒声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