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达一脸阴沉的说,“桑德荣称呼宋煜时,一口一个纨绔,他在东泽的风评绝不会好。”
“张总,这倒未必!”叶鑫鸣出声道,“宋煜断了他的财路,桑德荣当然不待见他,不排除有意抹黑他的可能。”
“就算如此,我们也要多留个心眼。”
张宏达一脸阴沉的说,“宋煜万一无法搞定这事,我们该如何应对?”
叶鑫鸣面露不解之色,出声反问:“张总,你不会还想再和桑德荣合作吧?他只怕不会搭理我们!”
“我们没必要再和他合作,但要做好两手准备。”
张宏达沉声说,“万一宋煜没法帮我们以一个亿的价格,拿下东泽船厂,我们最多能加到多少?”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作为信达集团的总经理,张宏达的目光还是很长远的,一眼看穿藏在这事中的隐患。
“张总,根据我们事先对东泽船厂的评价,它的市场价格应该在两亿三千万左右。”
叶鑫铭应声作答。
“这么高?”张宏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既然如此,那我们怎么会给出一亿的收购价呢?”
虽说收购东泽船厂是为了挣钱,但这价格未免太低了点。
“张总,两亿三千万是根据东泽船厂的固定资产、销售渠道等,给出的理论价格,如果实际销售,绝不可能有这个价。”
叶鑫铭一脸正色的说,“根据内部消息,他们拖欠银行贷款在一亿左右,如果胡市长给力的话,我们以一亿的价格,将其拿下,并非没有可能。”
张宏达听后,面露凝重之色,沉声问:“撇开人为因素不说,如果正常收购,你觉得,应该在什么价位?”
叶鑫铭略作思索,答道:“张总,要想得出正儿八经的收购价,必须进行一番仔细换算,而且要联系市场的实际情况,才能作出准确判断。”
“现在除了我们以外,根本没有企业或个人,想要收购东泽船厂。”
“从这个角度来说,东泽船厂的实际市场价,对我们来说,并无实际意义。”
张宏达一脸严肃的摇头,说:“鑫铭,你的这个观点不对。”
“我们撇开其他的不说,就拿眼前的事来举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