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来探讨另一个问题。”
新河县委书记谢海山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本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凌书记竟然还有“另一个问题”。
他惴惴不安的抬眼看过去,不知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凌志远对谢海山和周浩紧张的神情视若无睹,沉声说:“新河的经济状况远远好于泾都和陶城,而在拖欠教师工资这事上,你们却远远走在了其他两县的前面。”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没有你们在前面打烊,他们未必会拖欠教师工资,也就不会有泾都教师去市委市政府堵门的事。”
“这事看来和在座诸位毫无关系,其实却不然。”
谢海山听到这话,心中郁闷不已,急声道:“凌书记,您不能将泾都教师去市里堵门的事,算在我们新河县领导的头上。”
“这怕是不公平吧?”
谢海山虽用的是反问语气,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没错,我赞同书记的意见!”
县长周浩出声帮腔,“凌书记,不管怎么说,您都不能将这问题算作我们的,这不合常理。”
泾都教师堵门请愿,却让新河县领导承担责任,这确实说不过去。
凌志远看见两人义愤填膺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淡定的说:“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将泾都的账,算在你们头上的意思。”
谢海山和周浩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凌志远将他们两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暗想:“你们这两个二货,现在笑的欢,一会有你们哭都找不到调门的时候。”
想到这,凌志远阴沉着脸,严肃的说:“新河的经济状况如此之好,就算修建市民广场、休闲公园,也不至于动用教师的工资。”
“这当中,有没有什么猫腻?”
“谢书记、周县长,请你们回答我。”
周浩听后,急声作答:“凌书记,您多虑了。”
“这怎么可能有猫腻?”
“我们总不会账上有钱,故意不用,去拖欠教师工资吧?”
“您觉得,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