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济道心里很清楚,儿子肯定保不住了,他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保住自己。
在此前提下,他才表现的低三下四,想对方放他一马。
谁知凌志远和李儒隆一点面子也不给,无奈之下,他只能来硬的了。
凌志远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冷声道:“孔书记,事已至此,你还做无畏的抗争,有意义吗?”
“我知道,你家暗墙有机关,就算找不到,我直接让人用大锤将其砸开,行不行?”
这事对于凌志远来说,轻而易举。
孔济道竟想以此来威胁他,真是自不量力。
“你别乱……乱来,这是我家,你不可以……”
孔济道急声说。
“我不可以什么?”
凌志远一脸不屑的说,“孔书记,你若觉得,我的做法不合适,现在就可以给冯书记打电话。”
在这之前,孔济道口口声声说,给市委书记冯维良打电话。
凌志远毫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孔济道之前说这话时,底气十足。
作为市委常委,宋维良欺负到他门上来,肯定说不过去。
在此前提下,他请冯维良帮其做主,毫无问题。
现在形势逆转,对他极为不利。
这时候,若给冯书记打电话,纯属自讨没趣。
“没必要,我的事,自己做主,没必要麻烦冯书记!”
孔济道硬着头皮道。
凌志远嘴角露出几分阴冷的笑意,沉声说:“孔书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给你十分钟考虑,在你主动打开夹墙和我让其将其砸掉之间,二选一!”
孔济道满脸怒色,沉声喝道:“姓宋的,你让人砸掉我家的墙,如果一无所获,就算有一省之长帮你撑腰,你头顶上的官帽子,也未必保得住!”
凌志远是省长吴敬山的乘龙快婿,这点在宁州尽人皆知。
孔济道知道,吴敬山是他的依仗,索性直接将其点破。
凌志远抬眼扫过去,一脸不屑道:“孔书记,我发现你真是个大善人!”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帮我.操心。”
“这精神,真让人觉得敬佩!”
这话看似在赞扬孔济道,实则却是啪啪打脸。
“姓凌的,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