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毕凡听后,感觉后脊梁生出一股凉意,急声说:“谢谢县长的提醒!”
“我近段时间一定全身心的工作,绝不乱来。”
禹文秋轻点两下头,伸手轻挥两下,沉声道:“你先回去吧!”
“这真是件麻烦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改天怎么去向市长谢罪。”
庄毕凡见状,不敢多言,转身出门而去。
与此同时,长海矿业里也是一片压抑的气氛。
元翰集团副总徐邦庆坐在老板椅上,逼视着副矿长徐长功和武向春,满脸怒色。
徐、武二人见徐副总满脸怒色,不敢与之对视,低垂着头。
“你们胡矿长脑子里进水了?”
徐邦庆怒声喝骂道,“就算要收拾那小子,怎么能将他放在矿上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们两头蠢猪,也不知道劝劝他,真是一群废物!”
徐长功和武向春挨了骂,心中郁闷不已,抬眼狠瞪过去。
“你们俩还敢瞪我,怎么,不服气?”
徐邦庆面脸怒色的问。
徐长功轻咳一声,道:“徐副总,胡矿长脑子进没进水,你得去问他,我们不知道。”
“至于我们为什么没劝胡矿长,等他出来后,你可以去问,我们劝没劝!”
“没错!”
武向春应声附和,“我们劝了胡矿长三次,但他不听,我们也没办法。”
徐邦庆虽是元翰集团的副总,但和长海矿业并无太大关系,因此,徐、武两人并不惧怕他。
初见面时,徐长功和武向春没少给面子,徐邦庆想要得寸进尺,两人就不客气了。
“照你们这么说,这事全是胡矿长的责任,你们身上一点问题,也没有?”
徐邦庆抬眼狠瞪两人,怒声问。
“徐副总,我们可没这么说!”
武向春冷声应对,“但你也不能将所有责任,都算到我们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