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良见褚国良不愿说出实情,心中很是不爽,但也没法多说什么,当即不便抬脚向着县政府走去。
将吴正良的表现看在眼里,褚国良的嘴角露出一丝隐晦的笑意,出声道:“对了,局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书记和县长叫我们过来极有可能是为了钱程的事。”
吴正良之前也隐约猜到是为了这事,但褚国良不说,他也没法问,这会听到对方开口了,他的心思便活泛了。
“对了,褚局,你不说这事我倒忘了。”吴正良一脸正色的说道,“县长好像答应钱主任一周便放了钱程,今天便到期了吧,人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到?”
看着吴正良一脸正色的表情,褚国良沉声说道:“局长,我正要向你汇报这事呢!昨天晚上,秦队他们发现钱程涉及一件非常恶劣的刑事案件。在这起案件搞清之前,他可能出不去了!”
吴正良一直祁山警局混,对于两年前钱程和张一翔搞出来的事再清楚不过了。
听到褚国良的话后,吴正良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的问道:“褚局,什么案子?”
褚国良将吴正良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暗想道:“什么案子你该比我清楚才对呀!”
“局长一直在祁山任职吧,两年前,一品祁山大酒店有一个名叫李雪莹的服务员状告钱程和张一翔轮歼,你该知道这事吧?”褚国良两眼直视着吴正良,冷声问道。
怕什么来什么!
吴正良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出声道:“你说这事呀,我记得当年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后来那女孩又改口了,说是她自愿的。这事虽有伤风化,但毕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你说对吧?”
“哦,局长觉得这事当中一点问题也没有?”褚国良一脸阴沉的问道,“对了,据说这起案件好像还是局长亲自经手办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