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建仁见此状况后,识趣的向赵锦程道了声再见,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孔建仁,心中郁闷到了极点,尽管赵少在电话并未批评他,但不满之意溢于言表。这事根本怨不得他,谁也不会想到事先有人潜伏进了风雨楼附近。等他发现对方的踪迹时,已经迟了,最终非但人没追着,还将军师胡不为的腿给搭上了,想想都让人憋屈。
孔建仁点上一支烟,抽了不到一半,便将其狠狠扔在了水磨石的地面上,抬脚走进了病房。
赵锦程出了京城机场之后,便上了他老子安排过来的车,半小时之后,便走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赵华远看着一脸疲惫的儿子,硬是将到了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沉声问道:“锦程,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得有任何隐瞒。”
焦头烂额的赵锦程此时根本不敢打马虎眼,当即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赵锦程的话后,赵华远再也按捺不住了,将手中的紫砂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当即便传来咣的一声响。
这把紫砂茶壶可是赵华远的心爱之物,跟着他二十多年了,市场价很是可观。从老爷子扔壶的动作,不难看出此时他心中的愤怒之情。
“孽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赵华远怒声喝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做生意挣钱可以,但的什么钱能挣,什么钱不能挣,心里一定要有数呢,你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了?”
一直以来,赵华远都是一个儒官,极少出口成脏,由此可见,他气愤的程度。
赵锦程见此状况后,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老爷子一眼。
将儿子的表现看在眼里,赵华远气便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骂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说说吧,现在这情况,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正是不知该怎么办,才特意赶过来向父亲请教的!”赵锦程诚惶诚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