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蓄势待发,俯身而上的那一刻,随着咔嚓一声他突然停了下来,在同伴还没反应过来时人倒在了妇人身上。
一双眼睛不甘的睁着,似乎到死都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啊嘎……”
反应过来的同伴本能的喊着,然后谁也顾不得地上的妇人,抄起随身的武器又惊又惧的看着毡房中缓步走进来的年轻人。
一出手就让他们大哥嘎了,这手段比他们还要狠辣,只是这些惊惧当看到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年轻人时胆子瞬间又提升了。
只当刚才那一击是巧合,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正好砸在了大哥的头上。
“哩呱啦,嘎啦嘎啦……”
小子,你找死。
这一句好巧不巧的,钱宝正好也听得懂,虽然她不太会说。
扫了一眼下方赤裸的身子似乎已经认命的妇人,钱宝手掌摊开角落的一个皮毯直接落在了妇人身上,盖住了她已经冻青紫的身体。
与此同时那两人已经忍不住了,狞笑着朝着毡房门口的年轻人冲过去,举起了手里的刀,似乎要将眼前的人大卸八块,来告慰他们老大的死。
“思啦……”
是死了,只不过不是他们以为的年轻人,是他们自己,明明看着刀快要砍在在年轻人身上,但却在最后一瞬那人消失了,随即迎接他们的就是重重的两脚,最后的记忆就是享受了一把在风中翱翔的感觉,随着一股剧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打过人后,似乎觉得有点脏,钱宝在草地上狠狠的蹭了几下脚底。
杀过畜生的这双鞋看来是不能要了,被污染了。
“人,死了”钱宝用着不太熟练的金赤话说了句,接着走校向门口处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