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只要牵扯到闺女钱虎是无有不应的,更不会心疼,起身就往院子里走。

“哎……”想要阻拦的钱宝想想闭了嘴。

家里的老母鸡好像就剩最后一只了,这两个月来为她补身子老的断断续续都杀完了而小的都还没长成,可看着这么高兴的爹娘,算了杀就杀吧,正好一家人全都补补,明日上镇子里再买几只老母鸡就是。

再说将人参给娘也没想着放起来,就是想让大家一起补补,大不了上山再采就是,有花花在什么好东西就逃不过花花的眼睛。

似乎有所感应藏于发际中的花花悄悄伸展了下叶片,仿佛在回应着。

拿着人参魏氏将闺女瞬间忘了,小心包好回了房。

看着只剩自己的堂屋钱宝失笑,摇摇头回了自己屋。

下晌老母鸡就炖锅里了,院子里飘荡着浓郁的鸡汤味儿,也就是他家住在村尾,选地基时候钱虎刻意与其他住户拉开些距离,不然他们家这样隔三差吃肉煮汤对其他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谁能受得了。

夕食,在钱宝执意要求下大人一人一碗鸡汤,两个小宝贝只吃了几块肉。

他们身体壮实太补的东西不宜太多。

“以后都这么吃就好了。”

一天两顿肉,两个小家伙美死了,嘴里嚼着肉还不闲着。

“缺你俩吃的了?”钱宝嗔怪的睨着儿子,瞧着像个小仓鼠一样嘴里咕噜咕噜嚼不停的儿子,还是没忍住手痒痒的捏了一下。

“娘……别皮了……”

被捏住脸颊影响吃东西的小树无奈看着娘亲,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顿时惹笑了大家。

另一边村东头的村长家,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烟嘴的村长时不时的往嘴里抽送上一口,眉头却是紧皱着。

“他爹,别愁了,回屋睡吧。”

趁着媳妇看着坐在堂屋里不语的男人忍不住的催促句。

“老天爷不下雨你就是愁也没法子”劝了句。

唉!她也愁,现在粮食正是生长挂果的重要时候也正是需要水的时候,若还是不下雨他们下半年的粮食怕都没了着落。

“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河道里也快干了,心里担心……”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嘴,随着一口冲鼻的气味入鼻村长才觉得好受些。

“那怎么办呀!”村长媳妇也坐下来一脸的愁容。

“就是在其他地方找到水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多少才够田里用的啊!”

这也是村长愁的,这几日不时有村民找过来,连族老们也都来了,可还是没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