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纨绔们是如何争着抢着抱孩子,逗孩子。
就说罗氏这边。
等到娃娃脸纨绔带着随从离开后,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尾巴骨这回又受了伤,痛得她直不起腰来。
她强忍着疼痛一步一步往院门口挪去,刚才她呼救的声音那么响,都没能引来一个帮忙的街坊。
关键时刻,还得指望亲家!
一个时辰后。
还在骏马山山谷牧场里处理牛马羊粪的甘明兰,就被甘父满头大汗的找了来。
甘父一通急慌慌的输出,都把甘明兰听懵了。
“啪嗒”一声,手里的粪铲掉地上。
她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道:“爹,你刚刚说什么?那帮纨绔上我家把圆圆强行抱走了?”
是她那天的棍子打断的狗腿不够多么?
青天白日去家里抢孩子!
甘洪真用袖子擦了擦脸:
“你婆婆来家里告知的,那群纨绔找上门的理由是说,肥仔带着玩的那只旱獭,把他们一匹价值三百两银的黑马咬断了腿,他们上门来要马的赔偿,在进你们屋抢东西的时候就看见了圆圆。”
“呵!”甘明兰真是被这个强大的理由给气笑了。
她可不相信,阿土大王会无缘无故咬对方的马腿骨。
她很笃定,护崽的阿土大王只会在崽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时才会出手。
能控制住不直接咬死对方的坐骑,已经很克制了。
当即,甘明兰就将今日早早挑出来的十只肥羊交给了甘父,她自己骑着野马马王回了城。
熊副总兵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右眼皮从大早上就开始跳。
揉了半天也没效果。
他还逮着亲兵问:“老话说的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来着?”
亲兵抬头看着自家总兵跳个不停的右眼,坚定的回答:
“右眼跳财左眼跳灾!侯爷昨日传回来的信不是说,已经秘密活捉了破军的首领么?看样子是已经彻底掌握了西京城!”
西京城可比他们这种西北边塞的州府富庶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