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虽然这些人服毒自尽,但属下从他们的怀里找到了一枚令牌。”
羽书从怀里将那枚令牌拿了出来,双手呈上。
谢珩摸了摸这令牌的质感,上下查看了一番,冷着面说道:“这是月影那边的材质。”
“月影?他们不是已经签了附属协议吗?”
谢珩看着手中的令牌陷入沉思,羽书也只好看向一旁的宋玖禾。
宋玖禾抿了抿唇,只好先让羽书下去了。
好在这帐内的炉子烧得旺,即使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让他感冒。
宋玖禾将一旁的纱布和药拿了过来,将他手中的令牌拿起,放在一旁,轻声说道:“我让羽书给你换药好不好?”
谢珩沉思的思绪渐渐回神,听到她的话后,也只是微微挑眉看向她,“我不要羽书。”
“那你想要谁?”
宋玖禾几乎是一瞬间接过他的话,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思路走。
“你。”
香炉燃烧的香在屋内不停地盘旋,四溢的香味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室内的温度也一点一点的升温。
宋玖禾努力忽略掉他眼底的暗色,轻咳一声,保持着思绪的冷静。
“好。”
他说着话,三两下就将外衣上衫脱了个干净,只身下还穿着条亵裤。
衣服被他随手搭在一旁的屏风上,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
看得宋玖禾的耳根子都渐渐有些发热。
可随着赤身往下看去,胸膛前那被刺中的地方缠绕了一小圈纱布。
而他的发丝纯黑,随意搭落在肩头,就连那面色也比往常更显苍白,多了几分病态和禁欲的气息。
那内心上涌的涟漪,也随着这一圈纱布的撩开而渐渐平息,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愧疚和心慌。
她的指腹轻轻搭在他的胸膛前,轻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心疼。
“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