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话用在这里合不合适。”

“但换成我，我肯定抵挡不住。”

“所以，做法大概率是一场骗局。”

“以做法的名义，行那苟且之事罢了。”

旦丁的话，正是他之前脑海中浮现的那个糟糕的猜测。

陆笑的眼神有些黯淡。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忽然想到旦丁刚才说的话。

“我是她的后代，但不一定是那个道士的后代。”

或许连但青容自己都无法确定这件事。

只是一瞬间，许多的线索都串连了起来。

为什么但青容不让张初见自己的儿子。

一时间，陆笑的思绪变得无比的繁杂。

他抬起头，看向天边那一轮红月，眼神颤抖。

可悲。

张初可悲。

但青容可悲。

但那群道士又何尝不可悲。

这件事无法论出个谁对谁错。

因为污染的存在，才造成了这惨剧的诞生。

就在陆笑胡思乱想之际，旦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看向但青容所在的方向幽幽道：

“或许，整件事情的真相细节，我们只能通过全知之镜去了解。”

“但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们没有必要去考究。”

“这对她而言，是一种伤害。”

“对我们而言，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往事如烟，这种秘密就让他随着岁月消散吧。”

说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其实，我更希望这些只是我的意想。”

虽然嘴上这样说，旦丁心里却很是清楚。

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是但青容在拼凑张初尸块的声音。

她是那么的专注。

不知是在救赎，亦或单纯只是爱好。

三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无人上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