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风寒之兆,喝了汤药之后已经好多了,不必为我担心。你不是跟着父皇去梵音禅院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父皇呢?”
楚景阳道:“他去找燕皇,说要延迟离开燕京。”
“为什么?”
行程是一早定下来的,使臣和随从都在准备。
眼看着就要出发了,突然说变就变,总得有些原因吧!
“这……我也不清楚,父皇从禅院出来就突然改了主意,可能是大师跟他说了什么吧!”
楚含烟不禁想起了他那天亲口所说的“血光之灾”。
难不成是跟这件事有关?
她已然感觉有些不对,又联想到那一夜在父皇母后窗外听到的话。
只是还没听到重点,人就晕过去了。
昨夜她又悄悄前去调查,发现那块被月季刺勾住的衣衫碎布,便是二皇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