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听说过。”

“你确定？”

斯蒂夫大力点头道：“我非常确定从没听说过灰衣人这个名字。”

“那么德约呢，他和灰衣人有联系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替德约打理财务，他不是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的。”

杨逸想了想，道：“那么有人拉拢你吗？”

斯蒂夫点头道：“你们，尼古拉斯，除此之外没别人了，因为他们也没有机会。”

如果灰衣人很早之前就对德约渗透，而且他们也成功了的话，那出现现在的局面也就不奇怪了。

这时斯蒂夫再次继续道：“哦，还有人可能知道艾格托尼公司属于德约，四年前，有人潜入了艾格托尼公司窃取了我们的商业机密，恰好那时候我给了艾格托尼公司一笔钱让他们洗白，但那些白痴竟然把我的要求书面化记录了下来，这个秘密被人发现后还挂在了暗网上……”

“不用说了，是不是挂在了西塞罗家族的暗网上？”

“是的，这是一次严重的泄密事件，西塞罗家族发现后通知了德约，德约具体怎么处理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但这个危机很快就过去了，不过，这个事件发生后西塞罗家族应该也是知道艾格托尼公司属于德约。”

斯蒂夫说的可不就是导致歌唱家覆灭的那件事么。

凯特的脸色有些难看，她看着斯蒂夫道：“你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斯蒂夫摊手道：“我只是负责财务，具体的情况我当然不知道，呃，我只是付给了西塞罗家族五千万美元，另外有一千万的预算已经准备好了，但最后也没花出去，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凯特不再说话，这时安娜斯塔金娜沉声道：“知道艾格托尼公司属于德约，而且直接派人接收，连暗号都说了出来，可以认为是斯蒂夫的助手哪里泄密，那么你的助手知道多少？”

斯蒂夫想了想，然后他沉声道：“有六家公司是他知道的，因为这些公司的事情都是我交给他来处理的。”

“那么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得到那些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