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理解地连连点头,他其实也是被忌惮的人物,虽然在忍者学校受一些无知少女追捧,但实际上他偶尔也能察觉出大人们看待他异样的眼神,还有戴着面具不知是暗部还是根部的忍者偷偷监控,生活也很是压抑。
“忍界人喜欢先入为主地对拥有特殊力量的人做有罪推定,考虑的永远是这个人假如失控了该怎么克制。”
鸣人继续解释道:“我错就错在暴露了科学狰狞可怕的一面,瘟疫公司之术和核旋丸之术都是能够轻易覆灭忍村的强大忍术,又暴露了看待战争的真实观点,被当成威胁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志村团藏的条件?”
佐助不希望鸣人离开木叶,鸣人是他唯一的朋友,还能帮他不断提升实力,要是鸣人走了,佐助留在木叶也没什么意思。
“忍界人另外一个劣根性就是做事情喜欢走极端,还喜欢把复杂的事情想得简单,认为有一劳永逸的世界和平妙法。”
鸣人摇头道:“我们忍界人陷入了困境,脑子里一旦闪出一个办法,即便那个办法可行性很差,非常欠考虑,经不住推敲,也要喊着:‘没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为了某某,只有这么干才行!’,然后就闷头一路走到黑,志村团藏就是这种人。”
“我算是个主战派,但我反对屠杀,反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反对把消灭问题当成解决问题。”
鸣人侃侃而谈:“我所说的整军备战和推翻大名只不过是完成忍界革命的两个阶段,在完成这两个阶段的过程中,还有一百件事要细致考虑,踏踏实实地一步步完成。绝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需要很多志同道合之辈共同努力,群策群力,争取做到每一步都稳妥,大多数人都能接受。”
佐助歪着头,做出聆听装,不知为何,他很喜欢听鸣人讲这些东西,描述他所畅想的美好忍界未来。
“志村团藏不可信任,他的精神出了问题,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年纪又太大,已经晚期了,没有治愈的可能。”
鸣人道:“我可以和他做做交易,相互利用一下,成为同伴还是免了吧,和疯子当伙伴可没有安全保障。倒是你……”
说到此处,鸣人目光灼灼地看向佐助:“如果你能配合着治疗一下轻微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佐助一愣,道:“你是说我也有精神病?”
鸣人理所当然道:“你也符合发病的四个条件呀,早期失爱后天受挫自我苛求和处境异常……结合你个性冷漠,敏感多疑自尊心过强等等表现,我可以确诊,你属于发病初期,还是有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