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偎在他怀里,指腹轻抚肚皮。
“以前我也遇到过这样的,双生子难得,但他们要争夺母亲供给的养分,运气好的,母亲底子结实,两个孩子都能平安降生。”
“那些身子弱的,福薄,可能就养不住两个孩子。”
“或是运气更不好的,孩子夭折腹中的几率,也比单胎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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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书上也有记载,说其中一个胎若是强壮,会争夺走母亲的所有供给,另一个则会夭折腹中...”
“嘘,嘘嘘嘘...”
纪鸿洲嘘声打断她的话,情绪复杂吻了吻她额心,哑声安抚道:
“不会的,我们运气好,不然怎么怀的上?”
秦音默了默,又叹息道:
“其实摸出脉象不对,我便越发注意养胎,不敢乱走动,也尽量多吃些东西,想将那个小的养起来。”
她轻抚纪鸿洲肩臂,同样安抚他:
“这些天,那小的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只要我注意些,应该能让他平安降生,放心吧。”
纪鸿洲抱着她,半晌都没说话。
秦音不禁抬了抬头,“纪鸿洲,别担心,我是大夫...”
纪鸿洲嗓音沙哑,“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一个人窝在心里,多难受?”
秦音听言牵了牵唇:
“他们在我肚子里,同你说了也无济于事,我怕万一那个小的,有个好歹,也不是什么好事。”
上个月找关大夫看脉时,另一个孩子的脉象显然不那么好。
已经五个月的胎,那孩子脉息弱的,不像是能活下来的。
所以关大夫言辞谨慎,没敢说太细。
眼下这一个月,秦音时刻在密切关注,渐渐就发现,那小家伙一日日好起来。
她时常抱着肚子自言自语,希望两个小家伙能相亲相爱,大的那个别太霸道。
神神叨叨地样子,当然不好让纪鸿洲知道。
西医说胎教很管用,秦音用了自己能用的所有办法,这个孩子苟到了六个多月。
“等他们足了七个月,小的就能活下来。”秦音告诉纪鸿洲。
而这个时候,小家伙到底是儿是女,已经不重要了。
“都会好好的。”
纪鸿洲微微收紧手臂,在她额角吻了又吻:
“筝筝,你们都会好好的...”
秦音阖眼笑了笑,又歪头说:
“嗯。不过,话说到这里,我还有件事想同你商议。”
“你说。”
纪鸿洲垂眼,聚精会神盯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