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饭楼外,酒过三巡,一群人才从樊楼里出来。
脸上没有应酬过愉快的神色,竟满脸都是惧色,谁知道来这酒楼一趟,这身家性命都快搁在这了。
这简直就是一场鸿门宴,害得他们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这背后还有这么一场大阴谋。
他们抹了一把汗才回了家。
隔天,宫里头的消息就传了出来,陛下昨晚发了疯病,将自己寝殿里的东西都砸了,还尽是说些疯话。
一时间京中就开始人心惶惶,不少人都开始为了自己的前途担忧。
隔日朝堂之上,在龙椅之下,赫然坐着的是身穿紫袍的秦颂,他表情威严地看着朝中一众大臣。
谁敢相信秦颂不过才三十出的年纪,就已经坐上了太师之位,如今陛下患了疯病。
无法上朝,这朝堂之上也就是秦颂的天下。
他手拿着象征着皇权的玉玺,可以让朝中任何一个人对他俯首称臣。
“诸位大臣,今日陛下重病,这早朝便由我来执掌,我眼里一贯是容不得沙子,若是有人想要登堂造次,我也绝对不会客气。”
众臣朝他叩拜俯首称臣,无人敢有异议。
看着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秦颂,众人便知道,如今的他怕是没人能压制了。
晚间秦颂来回到院子,与文南星额头相抵,嘶声哑语的与她说了好多的话。
文南星能感觉秦颂胸口压抑着的情绪。
她细手揽着他的脖子,有时吃力地仰着头,任由他亲吻缠绕。
完事后她带着细喘息,看着他因为情事之后的双利。
“侯爷因为何事如此高兴?”
然而秦颂抬起头来看她。
“你看出来了?”
文南星点点头,倒不是看出来,知道些日子朝堂上的事情她也是听说了的,大抵是知道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