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苏澄的目光不由得多了一丝热切——原来她这么厉害?
之后又有几个男人想试试,但都被苏澄几下打在地上不能动弹。
狭窄的过道限制了能同时上的人数。
最后一个男人踩着前面倒下的人的身体扑上来的时候,还没等他亮出拳头,一个漆黑冰冷的东西已经被抵在了他脑门上。
那是一柄制式手枪。
苏澄手指放在扳机上,微微偏头看着男人,话却是对着周围的人说的:“谁想试试,是自己的拳头硬,还是我的枪快?”
在绝对武器压制下,男人的拳头慢慢变成了求饶的手势,他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别……哎别,误会,都是误会……”
周围不管是跃跃欲试还是看热闹的人,都在这把枪的威胁下渐渐散了。
那个男人也在苏澄的示意下离开了。
见人都走了,七铺的老头神情有些悻悻,等苏澄再看他的时候,他终于笑不出来,缩回了脑袋。
华多奇有些兴奋,他拉住苏澄的袖子问:“姐姐原来你这么厉害,改天能不能教我几招?往后再有人欺负我我也不怕了!”
“行。”苏澄说:“那我们还换位置吗?”
“不换了!”华多奇有些得意地瞪了一眼七铺的位置,那老头一把老骨头仗着自己长得吓人就吓唬他,其实根本连苏澄的一拳都接不住吧,还怕他干什么?
华多奇又喜滋滋地爬回了床铺里。
随着时间流逝,夜渐渐深了,收容所里终于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的说话声和呼噜声,倒是能让人产生一丝睡意。
苏澄闭着眼睛,她不想睡,也没有睡意——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睡眠的能力。
半夜时候,床铺微微晃动,苏澄知道,是上面七铺那个老头下来了。
路过苏澄床铺的时候,老头在梯子上停顿了一下。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举动,苏澄也没理他。
一夜过去,那老头也没回来。
直到,洗手间里传出一个女人高分贝的尖叫,苏澄听见有人喊:“杀人啦!死人啦——”
七铺的老头,死在了女厕。
是被人勒死的。
看热闹的人都涌进了女厕。
苏澄也混在围观的人群里,看了一眼那老头的尸体,脖子上青紫的勒痕很明显,甚至作案工具——一条长布条就被丢在尸体旁。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