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生顿时明白……自己手头上的资料需要更新和重新划定了,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作战单位而是执行渗透的破坏特种单位,正面作战并不是这些所擅长的事情,他们或许可以使用重型坦克或者武器,但正面作战用的单兵单位应该不是他们。
“研究……”白枪兵唯一能够保持正常活动的眼眸发出来剧烈的颤抖,即便他几乎没有跟陈树生有任何的交流,但潜意识当中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告诉了他,陈树生口中所谓的研究其背后所代表着的,是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他们想要了解和认知的东西。
“怎么?这就害怕了?”陈树生最为擅长的一件事就是通过眼眸这扇心灵的窗户去感受别人的心灵了,别人眼眸其中的情绪陈树生即使不用去看都能知道对方此刻的情绪状态是什么样的……而眼前这名白枪兵眼眸当中的情绪,陈树生真的简直不要太清楚了。
那是施暴者在面对自己曾经的暴行时所流露出来的眼神……是杀人者在面对被杀时所会流露出来的,是懦夫在面对强权时所会露出来的表情。
欺软怕硬……时这些人的统称,面对强权的时候就尽可能的极尽谄媚在摇尾乞怜的尽情求饶是这些人的通俗的行动。
所有的行动都将枪口对准了手无寸铁的平头老百姓,对着那些未成年的无辜学生还有少女扣动扳机……
这……确实让陈树生很生气。
“这样的身体……甚至远超过生物实验室当中的生物电子纤维肌肉技术,并且还能将其成功的运用。”陈树生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让身体的一部分得以从外骨骼装甲当中脱离出来,能够让自己用指尖去触碰,用皮肤所赋予的触感去感受那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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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的创造与自然生长的结合……自己要是用厚厚的外骨骼装甲去触碰未免显得有些不太礼貌了。
“为了能够拥有并驱使这样的技术你们一定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的并且还充分的研究了各式各样的人体吧……毕竟神经外接接口技术的前提就是掌握身体神经的每一处具体的作用。”
“这不是通过盗取别人的磁盘资料就能够将其复刻出来的技术,必须要有大量的临床实验来作为技术验证与支撑,并且还需要大量的不同程度的临床样本……而最为完美的受训者便是人体。”
“究竟需要多少人体……”陈树生的目光渐渐的冰冷,仿佛极地的寒冰正在周围逐渐的生长与扩散。
“即便只是作为老鼠的你……恐怕也要比我清楚的多。”
他的声音低沉而迷离,如同深夜中的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寂静的森林,而他这个被世人称为“怪物”的存在,竟然在这个时刻,向着那虚无缥缈的上帝伸出了双手,仿佛在茫茫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语调中充满了绝望与希望,如同暮色中交错的光影,令人捉摸不透。
他的声音里,绝望与希望如同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思考能力几乎被黑暗完全剥夺,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清醒,向着那最为虚无的存在祈祷,不求回应,只求心灵上的一丝安慰。
他的双眼中,期望如同黎明的第一道光线,微弱却坚定,试图穿透那厚重的绝望之雾。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尽管前方是无尽的黑暗,他仍然试图寻找那一丝光明。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燃烧的烛火,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然而,现实是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它不允许任何形式的逃避。
它像一个无情的刽子手,一步步逼近,将他的幻想一一打破。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命运的巨轮,缓缓转动,每一次转动都无情地撕裂他的心灵。
现实中的残酷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将他心中的期望与祈祷一一粉碎。无论是对上帝的祈祷还是内心的期望,都无法真正遮蔽那终将到来的痛苦与绝望。
现实的铁链如同冰冷的钢铁,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无情的现实将自己一点点吞噬,心中的期望如同泡沫般破灭,只留下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的身体在颤抖,内心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