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这两只,每每齐天喜提到要去偷看,都期待得不得了。
“切,有什么好看的。”庞焕新抿了抿嘴,很是不服,像是随手似的,把刻得有些坑坑洼洼的小木剑扔给墨真游。
墨真游早就习惯了阿新姐姐的心口不一,只是侧目看向自家大姐姐,见她点了头才收下。
齐天喜松开她的衣领,摊了摊手:“有本事别来城主府,看你有能耐把真游请回庞家玩么?”
“都说了我才不——”庞焕新刚要恶狠狠地否定,随即看到真游眨着眼仿佛受伤的神情,立刻拐了个弯:“你不也因为想见予元才跟大姑姑一块来吗!”
一句话把两位姐姐说红了脸。
齐天喜利索地给了庞焕新后脑勺一个力度不大,懵神刚好的巴掌,什么也没说,就在前头带着路。
就好像住在城主府的不是墨家的三小只,而是她齐天喜似的。
“说实话而已嘛……”庞焕新嘟嘟囔囔,直到被揉了揉后脑,有些期许地转过头来,发现是予仁揉的,眸子又垂下去。
“怎么,你敢失望?”予仁挑了挑眉,又用了些力。
“不敢不敢!”曾被予仁揍一顿教训的庞焕新连忙又转回去,急匆匆追上脚步。
负责殿后的墨予元拍了拍脸颊,她才快五岁半呢,再早熟也不能这么早熟呀!
……
“少城主,原来这段日子疏于修炼,就是被那么些小事给绊住了呀。”齐业枭如今已二十八,成熟豪爽的大族姐在地下恋人面前偶也有阴阳怪气的一面。
“哼,我有没有疏于修炼,阿枭的身体最清楚。”
管才棋虽年有四十过半,但在煅骨境修行者这里,还算是个年轻俊才。
此时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顺手拽过人儿,拉进自己的怀抱。
“初见你的时候可没这么小肚量,吃起城中事务的醋来都这么可爱。”管才棋低声,捏了捏她的鼻头。
“喝了我酿的酒,解过百愁,连说两句话都如此腻歪了?”齐业枭攀着她的脖颈坐起来,目光极具侵略性地牢牢锁在这张脸上。
“我呸。”少城主被逗乐了,“就你那酒,比得上蛇毒,喝一口不把胃液都吐出来,真算我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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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皆吐出,哪里不算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