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吃过丹药疗伤了,只不过,这次受伤太重,还要两三日便能恢复如初。你先在这儿等等我。等我好了,你再跟我去找回场子,好兄弟,咱们天帝宫的威严可不能丢。”
“………行,不过,不能耽搁太久,我那边的任务也有了眉目。到时候我得赶过去处理。”
“好,我知道。”龚铸松了一口气,李玄英答应帮他,他就放心了。
“嗯,那你跟我具体说说能伤到你的到底是哪家?百战不殆,得先了解了解对方的情况,对咱们有利,”
“好好好,好兄弟,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据说……”
两人在小镇上又待了三天,直到龚铸的伤好彻底,龚铸和李玄英才离开小镇,再次踏入盐河城。
而那边,郑冀昆带着人夜以继日的赶往南域,终于在第八日的时候赶到了夜鹰城。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朝着鬼煞阁分阁疾驰而去。他们个个神色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急切和紧张。终于,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郑冀昆的心口,令他瞬间目眦欲裂。
呈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片熟悉而又残破不堪的废墟。昔日那气派的建筑如今都变成残垣断壁,孤零零的房梁上挂着半截还未燃尽的梁柱,摇摇欲坠,满地都是破碎的瓦砾和灰烬。
而此处原本就很偏僻的后街巷道,此刻更是无人敢靠近,只有风声在废墟间呼啸穿梭,发出阵阵悲凉的呜咽声。
郑冀昆呆呆地望着这片废墟,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一股眩晕感涌上心头。他心头震怒不已,似乎猜到了是什么人干的。
可恶,该死的贱人,她怎么敢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郑冀昆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尽管他此刻已经恨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但他忍着没有发疯。因为这会儿他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他发誓定要抓住付灵儿以及她身边的不管是黑发还是紫发的贱人,统统都抓起来。然后任他百般折磨,再碾碎成尘埃,方能解他心里的这口恶气。
身后鬼字辈的杀手们看到如废墟的场景,心里也是又惊又怒。他们只觉得面上无光,鬼煞阁的人走到哪儿都是人人惧怕的存在,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鬼煞阁的脸。
“阁主,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鬼煞阁的地方撒野,阁主,您告诉我们,我和兄弟们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