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眺望心神往 封侯拜相辞公职
淮南王之女刘陵,哪里会想到自己在长秋殿的大树底下懒散的样子,其实已经成为另一个人心中最美丽的风景,只是此人站在高墙之上,守卫这皇家宫殿,眼下只能远处眺望到长秋殿的这一幕。
“次公兄,看什么看得这样出神了?”一旁的李护卫,眼光随着张次公的方向看去,打趣道,心里想到最近这小子丢魂失魄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话音一落,张次公当即摆脸看向其它方向,害羞地脸红道:“李禹,莫要胡说,我这是....”心里想到的是这李禹也是的,看破岂能说破,这下让自己下不了台阶了。
李禹一看长乐宫长秋殿大树底下有一位晒头发的女子,甚是悠闲自得,心中不由地担忧道:“次公兄,长秋殿住的是淮南王之女刘陵翁主,想必能悠闲自得地在大树底下的应是这位了,奉劝次公兄,还是忘记为妙,皇室宗室之贵女,其实我等以护卫身份能娶回去的!”
“若是想娶回来?该当如何?”上次窦太后让自己去教刘陵学射箭的张次公,神色凝重地看着自己的好哥们李禹,询问道,心里想到的是这次上林苑刘陵当真是大放异彩,让京都的青年才俊倾心不已。
一想到张次公认真的模样,李禹当即说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淮南王刘安有叛变之举,如此她落难了;第二种就是你要封侯拜相,有军功在身,如此也算是门当户对了!眼下国泰民安,陛下深得民心,这淮南王刘安是不敢有不臣之心。所以,次公兄只有一条出路,就是从军去战场上杀敌,只是眼下匈奴亦是不敢蠢蠢欲动,所以军中无战事,战士何以功?”
“哦,上阵杀敌,封侯拜相!”目光流出坚定之色的护卫张次公,伸出右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佩剑,远眺这雄伟壮阔的皇宫,薄薄的口角含了一丝凛然之气道。
护卫李禹,伸出右手拍了一下张次公,忧心忡忡地回复道:“上阵杀敌九死一生,不如在此守卫皇宫,况且次公兄因箭术出名,深得太后喜爱,想必日后也能成为一方将领,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冒如此风险,得不偿失之举!”
“李禹,你不懂,只有放手一搏才能封侯拜相,大丈夫岂能因他人之宠而蜷缩于此,了此一生!得要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