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食物不够吃,它馋晾肉架上其它的肉,就叫个没完。
但苍灰对余溪风是服帖的。
虽然默认了章秋的地位高于它,但是他似乎知道,余溪风才是两人当中的“狼王。”
余溪风嫌它吵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绳子牵在章秋手里,此时苍灰驯服地跟在章秋身后,在看到余溪风时,甩了甩尾巴。
苍灰低垂的尾巴向下摇了摇,过来蹭了蹭余溪风的鞋面,它张着嘴巴哈气,怎么看,怎么像一条狗。
余溪风摸摸狗头。
苍灰踩到萧台身上,用脑袋去拱余溪风。
狼的毛发拂过萧台的屁股,口涎流到萧台的头上,狼的吐息扫在萧台的身上。
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萧台的脖颈。
萧台心脏都要跳停了。
余溪风示意章秋把那几个箱子搬进去。
白送上门的,当然得接。
她得跟着这个萧台,让他再出点血。
章秋带着苍灰露了个面,搬起箱子,又招呼苍灰回去。
八个箱子,得来回几趟呢。
其他的人,避苍灰如避蛇蝎。
苍灰觉得还挺好玩,东闻闻,西嗅嗅,舍不得走。
“回去。”余溪风道。
苍灰夹着尾巴,这才跟在章秋后边回去了。
余溪风擒着萧台的一只手,把他提了起来:“带路吧。”
一路无话,拐过了好几座山。
走的远了,萧台终于敢说话了:“美女,不如我们强强联合?我把皇帝让给你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女皇。”
余溪风:“没兴趣。”
“你的房车还是你的,你的东西也都是你的,我让他们给你当护卫,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