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在心尖儿上的人,疼都来不及,却被那人言语侮辱那般看轻,墨箫岂能容他呢?
陆九卿从墨箫的怀里退出来,仰着头看向墨箫,轻声说:“你杀得完吗?”
“今日是个书生,明日可能是个农夫,后日也可能是个兵卒,再往后可能是身居高位的大臣……陛下,你杀得完吗?”
墨箫的眼神冰冷,沉沉的看着陆九卿,一字一句的道:“那就杀到他们不敢说为止。”
纵然杀不完,那就杀到他们闭嘴。
陆九卿:“……”
陆九卿有些头疼,一时之间竟是被墨箫弄得忘记了那书生的话了。
“你还真当自己是暴君了吗?”陆九卿有些没好气,“你初登基之时,是迫于无奈。如今朝堂安稳天下太平,你又何必非要给自己弄个暴君的名头,让后世议论?”
墨箫毫不在意地道:“不是说我是暴君?我总要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