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热身后,先是练习各种步伐——上步、跟步、退步、交叉步、倒插步、八卦步、三角步、振脚、击步、越步。
随后是拳、肘、臂、肩、跨、膝腿、脚等部位的运用。
最后是各类空翻、旋子、鲤鱼打挺、摆莲跌叉等高难动作。
再走上几趟拳法,全套晨练下来,得两个多小时。
七点,吴阿颖准时回到四合院,窦峰妈妈的早饭已经摆到了桌上。
刀娘自己拄着拐走出来,对吴阿颖道“快洗洗脸,就等你了。”
窦峰一边用开水冲了四杯牛奶,一边对吴阿颖说道:“今天有行动,你还那么拼干啥?”
吴阿颖笑着道:“这不是你给定的计划么?我岂敢偷懒啊。”
“别贫嘴了,快来吃饭!”窦峰妈妈笑着说道。
刀娘看着这一幕,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嗯,这就是家的感觉呀。
达兴区西北,过去是非常繁荣的轻纺基地,大大小小的中外纺织企业星罗棋布。而现在,则留下了许多的闲置厂房和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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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老纺织厂的7、8号仓库坐落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
“他妈的,都是一帮操蛋的玩意,都过点了还不来换班。老子都快饿扁了。”一个人怒骂着。
“可不是么,昨天那几个老家伙太难弄了,咱们十多个人还差点让他们跑了,真是累屁了。”另一个人也随着说道。
“发什么鸡吧牢骚,都给我精神点!在没接班前,谁他妈惹事我就骟了他!”
一名浑身绿色运动装的细高身材的人,从一个仓库值班室走出来,朝着俩吼道。 若是吴阿颖在的话,定会认出,这正是像豇豆的那个人。
“江哥,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一人见豇豆发火,马上解释道。
突然,一辆敞篷的北京吉普冲到豇豆跟前,吱地一声刹住。保险杠离豇豆的大腿仅有10公分,豇豆一时满脸煞白,两腿哆嗦。
一名身材高挑,衣衫宽松,面覆红纱的女子,从驾驶座位跨出,淡淡地看向豇豆。
女子正是吴阿颖。
豇豆退了三步,与吴阿颖保持在三米的距离后,恼怒地看着她质问:“你是谁?”
“我是——血玫瑰!”
“啥玩意?血玫瑰?你、你到这儿干什么?”豇豆先是一阵迷糊,继而满脸警惕地问道。
“干什么?你们在这里干的什么缺德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啊?你、你怎么知道?来人,把这个娘们拿下!”豇豆一挥手,朝旁边喊道。
一时间,从屋里率先冲出三个人,那两个发牢骚的也站到了豇豆的身后。
吴阿颖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出步甚小,但瞬间便飘到几人身前。
豇豆立即嗅到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地左臂竖当,右拳冲出。
吴阿颖挥手间,银光数闪,豇豆和身边的几人均发出惨叫。
他们急忙退后三四步后,惊恐地看着吴阿颖。每个人的一只手上,都出现了半寸深的伤口,流出了滴滴鲜血。
吴阿颖左手垂下,手的中一把软剑,像游动的银蛇上下摆动着。
“抄家伙!”豇豆喊着。
屋里又涌出四五个人,手里都提着一根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