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韩尘无奈地呼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怀里胖乎乎的小婴儿阿宝。
小婴儿阿宝一看到他,便咯咯直笑。
“好好好,换纸尿裤!!”
韩尘将阿宝直接放在了酒柜的桌前。
“喂,听说了么?钱家老太爷钱饶死了!”
“什么?钱老太爷可是天级中品啊!!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朋友在巡查局做事,亲自去现场敛得尸,听说钱老爷子死得老惨了,整个人像是被晒死了一样,皮包骨头,身上没有半点水分。”
“嘶,说起来最近钱家确实挺低调哈,原来是出了这种事。”
“……”
几个客人围在一桌,小声议论着。
“喂,别踢了。”
韩尘无语地看着酒柜桌上的阿宝。
小家伙双腿犹如风火轮般乱踢,根本无从下手。
“不是我不帮忙,这小家伙除了小萌,半月姐,和您之外,谁也不让碰。”
调酒师无奈摊开双手。
却在此时,有人走到酒柜旁,顺手接过了给阿宝换纸尿裤的活。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单杀钱家老太爷的刑官大人在我这儿给婴儿换纸尿裤,不知道作何感想。”
许半月一边逗着阿宝,一边动作麻利地给阿宝换上了新的纸尿裤。
韩尘懒得和许半月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钱家那边怎么样?”
许半月将阿宝抱在了自己怀里,轻轻悠着。
“还是老样子,估计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那些罪狱城的罪武一直没出现,你的手怎么样?”
“好一点了。”
韩尘看了眼自己的右臂,整条胳膊都缠着白色的绷带。
至于绷带下面,皮肤像是被开水烫了一遍般,已经完全溃烂扭曲。
但这都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手臂内部的肌肉、筋膜、经脉也全都像是被大火烤炙了一样,彻底扭曲变形。
虽然已经用了药,但修复的过程很缓慢。
如今韩尘每一刻都觉得手臂里里外外像是爬满了蚂蚁般,痒得抓心挠肺。
痛苦啊!!!
实际上,代价远不止一条手臂,但凡日灼式所用到的经脉都有一定程度的损伤。
但最让韩尘心痛的……
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