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轲看出来了,平西王是不想,让自己在他女儿面前脱衣服。
“劳烦拾花姑娘,找把剪刀来。”
拾花懵了,这么好的衣服“真要剪啊?”
“我来吧,我出手一般比较利索!”
说完,风璃接过拾花手里的剪刀,靠近郑玄轲。惊的郑玄轲,莫名的紧张起来,看着靠近自己咫尺女子,秀眉微蹙,小嘴紧抿,眼神坚定,属于女子的馨香冲入感官,让他呆愣不知作何反应。咔嚓咔嚓,只见剪刀以蜿蜒游弋之势,带着咔嚓声,几息间,一截袖子完美搭在风璃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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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承绪呆了,女儿出手这么利索?!还有,你小子不是,女子不可以近身三尺的吗?以往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靠近的女子,往往下场就是,被你内力震飞吗?刚刚是怎么了?手下留情,还是老子在这儿,你不敢?
风璃不理他们,剪完袖子,示意拾花拆下绷带。的确是流血了,是固定板不合适,摩擦出血,问题不大,换专用固定板就行。
当风璃重新,给郑玄轲固定好骨折的手臂,又把剪下的袖子给套了上去。接着想把套绳,挂到他脖子上时,发现,这家伙可真高,明明是坐在椅子上,自己试着往他头上套几次没成功。
郑玄轲看到平西王,投来警告的眼神,赶紧低下头,让风璃顺利把套绳挂上。这一息间,竟有他在眼前女子怀里的感觉,不反感,只有紧张,心里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拾花,拿针,简单固定一下袖子就行,下次换药,拆的方便。”
换完药,他们就出发了,风璃也带着自己的人,乘马车往囹阳县去。
“小姐,你看,阿奇出来,好像很开心啊!”
风璃瞥了一眼在车厢里,玩咬尾巴游戏的小狼崽,心道,你高贵的血统哪里去了,还真把你当成小奶狗了!
阿奇好像看懂了风璃的眼神,停下咬尾巴的游戏,呆萌的看着风璃,好像在说,我逗丫头玩呢!
“二牛!是你吗?”
“六子?!你怎么在这里?”
马车停下,风璃听见外面的招呼声,想来是疤途遇到熟人了。
“哎呦!别提了,我是给大柱家里送信的,大柱他.....走了!”
“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