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趣又喝了一口茶,说道:“也顺利也不顺利。”
缓缓好奇问道:“此话怎讲。”
徐趣看着缓缓说:“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曹掌柜也有意让永盛坊承销他的香云纱,但是和母亲就价钱和方式没谈妥。”
缓缓问:“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徐趣笑着点点头说:“你理解的对。现在的情况是曹掌柜的价和母亲期望的价差的很远,曹掌柜说什么都不肯降价。而且母亲想做整个江北几个道府的香云纱总商口,曹掌柜却不愿意,看样子他还想在各个府各找一个商户承销。他今天抢着回赠我东西就是不想落了口实,在后边的商谈中占了下风。”
缓缓问:“原来这样,那做不做总商口的差别是什么。”
徐趣又笑,说:“问的好。如果母亲做了总商口,曹掌柜在江北经销一事上确实能省心了,但是母亲进货量大了,议价上就有优势了,曹掌柜看来虽然对岭北不了解,但还是想掌握更多的主动,不想被下边的总商口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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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这其中的门道果然多。”接着她又疑惑的说:“那现在该怎么办?”
徐趣说道:“只能继续和曹掌柜他们商谈,今日李司谏说他们很快就要离开上淮了,母亲其实很心急。”
说完,徐趣倦意袭来,眼中的几分醉色逐渐占了上风。缓缓见状给他添醒酒茶,但是茶壶里没水了,缓缓转身去加水,回来时看到徐趣用手撑着额角闭目养神,手肘旁放着谢谨挑的那个漆画。
缓缓顿时又小女儿心思上头,她倒好水把茶杯递到徐趣面前,什么也不说,也不碰徐趣,不告诉徐趣茶好了,只是嘟嘴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徐趣睁开眼,看见缓缓正颇有些哀怨的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缓缓皱眉用逼问的语气道:“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