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当恶灵霸占在人们身上时,人们相信它们会永远留在宿主身上,除非进行驱邪仪式。”
“在仪式上,只要演奏了特定音乐,便可以安抚和召唤邪灵。”
“也就是说,扎尔的操作方法,就是利用特定音乐,将邪灵召唤、弄到她人的身上。”
“历史上曾有记载,在扎尔刚出现的时候,操纵仪式的人,通常会将恶灵转移到动物的身体中,然后将其屠杀。”
“这样所召唤出来的邪灵,又强大又恐怖。”
“然而,在近代时期,大多数扎尔的施法者,不通过宰杀动物来施法,而是用那些患病的人来施法。”
“我曾经听人说过,在埃及做驱邪仪式,挑选的人几乎都是一些患有精神疾病,或者说被酋长认定为疯子的妇女。”
“而且仪式是公开的,向所有妇女开放,只有低收入阶层能够参加。”
“然而,这里的文字,却解释了真相——”
苏莫离语气变得有些森冷:“上面明显写着,下层阶级和扎尔之间的联系曾经非常紧密。”
“所有下层阶级的妇女,都会被称为扎尔女士,用华夏的文字来翻译,就是:邪灵的载体。”
“你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回应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所谓有着精神疾病的妇女,其实并不是真的有精神疾病,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处于下层,所以被酋长、法老等存在,当作扎尔这种仪式的载体?”
“对!”
苏莫离一字一句道:“这符咒上面写的就是这个意思,所有的妇女,只要成为了扎尔的载体,那么她们就必须在自己的身体上,缝合各种动物的犄角,或者器官。”
“然后,再进行所谓的‘驱魔仪式’,包括食物和音乐表演,通常持续三到七个小时。”
“实际上,这种仪式压根就不是为了驱魔,而是为了让扎尔召唤出来的恶灵,成功进入到载体里面。”
“恶灵的来源不得而知,但通过古埃及的神话可以猜测出来,一般都是各种动物的具象化存在。”
“他们和法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