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绯色,我好疼啊。我的手好疼啊。”像是终于放松了下来,周溪时从无声的眼泪突然变得嚎啕大哭。
她哭得像孩子一样,仰着头,泪水犹如决堤的河水。
她的双手还在绯色的手中,白皙又娇嫩的双手被鲜血浸染,掌心的伤口狰狞得可怕,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握住锋利的刀刃。
“为什么……”绯色费劲地看着因为疼痛而大哭不止的周溪时,眉头紧紧拧住,这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的问题。
你那么怕疼,为什么要帮我挡刀?你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周溪时听见了问题,她哭得更加大声。“还问我为什么,你这个大冰块!臭木头!我不赖床,我天天五点起,我不穿漂亮衣服,我每天认认真真的训练,我收敛脾气,我小心翼翼地找话题,我费劲功夫地在你面前刷好感。我做了那么那么多,可你这个臭冰块居然问我为什么!”
哭声掺杂着委屈,周溪时大声道:“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