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又是一愣,而言卿说,
“往后各过各的,从今天开始,这份妻夫名义依然存在,官府、衙门、官媒,那些人如果想追究,你们可以来找我,但除此之外,我希望别再有太多交集。”
说完,她拎起自己打包收拾好的这些东西,作势就准备出门。
树挪死,人挪活。
她何必呢?
然而,
“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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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江斯蘅脸色丕变,他一个健步挡住房门,也拦下言卿。
言卿冷冷地一抬眼,“你听不懂人话?”
江斯蘅抿了抿唇,又僵硬地看了她许久,两人对视,一个轻佻阴柔,而另一个,则是满身的清淡,冷淡,就连眉眼都没多少波动。
可越是这样,越叫人无法看透。
“妻主……”
江雪翎深吸口气,而后徐徐上前,他刚要撩起衣摆,但突然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他。
是他四哥。
不知何时,江斯蘅已双目赤红,那双狭长凤眸本是风情万种,但如今好似染上几许血色。
接着,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挥开了江雪翎,
“砰!”
他双腿一弯,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而后双手按住地面,并徐徐俯首,向她叩首。
“斯蘅……知错!”
“望妻主恕罪!”
言卿一怔,
不知过了多久,但这让江斯蘅感觉很漫长。
一室的压抑,仿佛连风声都已凝固,屋外的鸟儿不再热闹,清风白云也好似逐渐从这里远离。
直至那个冷清的声音徐徐响起。
“你以为,我想走,是为了逼你低头,逼你下跪吗?”
江斯蘅没再言语,依然是那副深深叩首的模样。
言卿说:“我想走,是因为我有点受够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到底在我看来,你们其实更像是****……”
言卿一怔,
“我其实是****……”
言卿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