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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品！

凌瑜马上听懂了宫霖想表达的意思。

这让她联想到蒋青和龙肃，蒋青也利用药物培养一支强大的军队。

难道这个天尊，也是利用药物在培养军队？

这些邪门歪道，虽然各自为阵，但目的都是一样的，用最快最没人䗼的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也给他们抓过一些人，交给花右使送去。”

“我抓的都是些坏人，鱼肉乡里的恶霸，我觉得是为民除害，我从没怀疑过天尊的旨意。”

宫霖似为自己分辨。

凌瑜理解地点点头，道：“宫霖，这就是长孙俞静和天尊笼络人的手段。”

“如果让你们去抓普通百姓，你们一定不会这样忠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