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听说半年前有人去府城告状,告的是咱们隔壁县的县令,你们猜怎么着/”
“这哪能猜出来?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怎么着?”
“那人去府城告状,结果被拉县令知道了,派人给截了下来,还把人的腿给打折了,可是那家人也不是吃素的,在京城认识的有人,这不前几个月,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这个县令要去京城做官了。”
“哼,这样的狗官还能去京城做官?那真是老天没长眼。”一个汉子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隔壁的人也凑过来道:“你们说的莫不是那件案子?县令大人的小舅子奸污了一个小姐?结果那小姐上吊了,她家人去告状了?”
“对对对,正是这个案子,你们也知道?”
“咋能不知道?咱们这几个相邻的县都知道了,只是你们说的有些不对,去告状的是那家人的管家,听说那小姐的父亲可是前朝荣退的大官,这次回乡探亲来的,没有想到竟然让人把他的小女儿给奸污了。”
“我也听说了,而且那县令好像还不知道他得罪了谁,那大官的女儿出了事之后,他们就举家回了京城。”
“算算这也有些时日了,是不是该有眉目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万老二听的入了神,连菜上来都不知道。
“客官,您的菜好了,一共两百个铜板。”
万老二这才回神,赶紧从身上摸出半两银子递了过去。
“客官,您稍等,我去给您找钱。”
店小二走后,万老二撕了一个鸡腿递给福宝,“闺女,来,赶紧趁热吃,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
福宝眼巴巴的看着那油纸袋里的烧鸡,金黄金黄的,看的她一张嘴口水就流出来了。
“哇,好香啊。”
福宝双手接过鸡腿,大口大口啃起来。
万老二又继续听那些人说话。
“我有一个亲戚在知府家里做管事,我前几天见到他了,听他说这抄家的圣旨已经下了,这狗官看来气数已尽,不会高升了。”
“说来这县令也挺可怜的,听说他出身寒门,家境贫困,来洪阳县当县令后,娶了当地富商的女儿,这些年官场上的打点,全都是靠他妻子的嫁妆,现在竟然被小舅子连累的丢了官,实在是可惜,读书人想要出人头地那真是凤毛麟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