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俞九襄就这么看着万蒗,本来很淡定的万蒗,看着冒着白气的水盆,她的心中有点慌了。
不过她依旧没有配合,她怕自己刚说出来,自己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唐欣背后的靠山解决掉。
什么也不说还有活命的机会,要是说出来,十死无生!
啊!
第一块浸湿的毛巾被覆盖在万蒗的脸上,在万蒗快受不了时,抽掉第一块毛巾,第二块没超过三秒又敷上,如此往复了十几次,万蒗的脸上一片通红,呼吸困难。
俞九襄就这么默默看着,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在等待万蒗坚持不住,然后乖乖将一切说出来。
终于,万蒗受不了了,她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脑袋出现严重缺氧的情况,再这么下去她怕是得脑死亡!
“我说!我把唐欣上面的人告诉你,不要再折磨我!”万蒗吼完之后,脸上的毛巾没有再敷上。
俞九襄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水,平静的说,“怎么能说是折磨,我们是看你身体有点虚,这才想着帮你热毛巾敷脸,我们是有纪律的,不能再像以前封建社会一样屈打成招。”
“就算是对待犯罪嫌疑人,也得按规矩来,收集证据让其心服口服认罪,而不是用一些折磨手段。”
“你是一个女人,我是特别怜香惜玉的人,我还给你准备了鸡毛按摩脚底,要体验一下吗?”
“记录员,接下来从她开口说话记录。”
鸡毛按摩脚底无非是让一个人不停发笑,表面上听去好像没什么吓人,但真的让你无休止控制不住的发笑,比一些折磨肉身的刑罚更让人崩溃。
万蒗本就是一个身体敏感的人,身体多处部位一碰就忍不住发笑,所以她是真的怕了。
疯狂摇头后,万蒗直视俞九襄,“唐欣上面的人不止一个,他经常会有酒局,而参加这些酒局的不是各部门领导,就是副县长。”
“其中以万县长和唐欣走得最近,唐欣之所以能发展这么快,一次又一次中标拿到土地,与万县长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