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的人做什么,拖我后腿吗?”赵仲湜反问道。
赵鼎的人,他可不敢要!那帮人只知道做缩头乌龟,一点儿血性都没有!指着他们能成什么事儿?
赵仲湜又问:“还有吗?我听说秦熺新纳了位姨娘,可知道是什么来路?”
刘老棒脸上浮现出愧疚之色,低声说道:“属下无能!没有查到那位姨娘的根脚。只知道秦府之人,都称她为鸾姨娘!
此人颇为神秘,也不知道秦熺从哪儿带回来的,到了秦府之后,从不曾在人前出现过,就连她的长相,都没人知道!”
赵仲湜微微颔首,说道:“这件事你不必再查了,我会另外想办法。你先把我交代的那件事办好。
毁了秦埙,我就不信秦桧那条老狗还有心思,在外头搅风弄雨!”
祸乱江山的事,赵仲湜不会做。
另择明君,也解不开眼下的难题。
赵仲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斗倒秦桧,才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
如今的他,早就有了悔意!当年不该为了消除官家的猜忌,放弃手中的兵权。若是他掌着兵权,秦桧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惜,悔之晚矣!
他拖家带口的,早就不能为所欲为了。便是耍些手段,还要这样东躲西藏的,不敢引起官家的注意。唯恐给家中招来灾祸。
赵仲湜的目的已经达到,又挑起他的扁担,离开了青楼,藏入人群中。
靠他一个人,做不了太多事,是时候召回那些兄弟了。
唐婉看完公爹赵仲湜的来信,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她叫醒正在午睡的赵士程,将信递了过去。
“士程,公爹年轻时的经历,你知道多少?”
赵士程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嗯?这个呀,父亲只说他年轻时曾经到处游历。
认识了很多朋友,经历过很多惊心动魄的事儿。我们兄弟几个都觉得他是在吹牛!我父亲那身手实在是普通!”
唐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那封信,柔声说道:“我觉得,你们都小看公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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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士程迷迷瞪瞪的看着那封信,越读越心惊,眼神也越来越清明!待他读完,眼神里的震惊犹如实质。
赵士程和唐婉对视了一眼,半信半疑的说:“婉婉,我没有看错吧?父亲说福兴楼是他的?还要教你怎么建立情报网?”
唐婉颔首说道:“你没有看错!公爹说了,我空有这么好的条件,却不懂得利用,实在是浪费。他的人最多三日就来寻我,帮我建情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