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跟隔壁一模一样,可高度上明显矮了一段。
林夏嘴角渐渐地翘起。
妙啊!
东西只有放在能看到的地方才安心。
找了个墙角的位置,从空间里找了个梯子,林夏用起钉器将天花板开出只容一人抬头的位置。
拿着手电筒一照。
好嘛,上边还真偷出了一个小阁楼。
十几个黑漆漆的箱子整齐摆列,相当的瘆人。
林夏一抬手全部收进空间。
将花布天花板恢复原样,一键收回梯子,奔赴下一个战场。
祁年家住的铁道家属院则比较特殊。
一楼是南向的房屋带院,二楼以上则北向开门,外设的楼梯上下楼。
院子前边隔着一条两米宽的小胡同,一长排的小平房是各家的储藏室。
林夏对号入座,很快找到了祈年家的储藏室。
相较于其他人家的门锁,他家的储藏室都生了锈,像是很久没打开过。
林夏用特殊的工具试探了两下,很快就把锁打开了。
然后一头黑线。
一堵封死的墙梆硬。
林夏将门锁好,绕到前边找到了窗户。
估计是怕人怀疑,窗户只搭了一个帘子,林夏进了空间,试探性的进了储藏室。
她出去都没地。
储藏室里严丝合缝,摆着同样的箱子。
一键回收全部财产。
这么走,太便宜了他们。
去祁年家转了一圈,两兄弟竟然都没在家。
从祁贺家拿来的那几块布,全都塞到了祈年家的柜子,钱票搜刮了一下,差不多有200来块钱。
伪装了一番后,林夏直接去了运输公司。
哥俩还真凑在祈贺的办公室。
桌子上摆了不少的酒,菜基本没动,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祁安邦一家。
含“娘”量极高。
“当初就该把祁长安弄死在乡下,那俩老东西这会什么也不会争了。
要不是林娜娜那个废物联系不上了,哪还有后边这些破事。”
祁贺将酒瓶子狠狠地掼在了桌子上,气急败坏,“哥,你说个主意,这事我们怎么办?”
“走为上策,人我们救不出来,若是判了刑,到时候咱兄弟俩也脱不了干系。”
祁年严肃的看着祁贺,压低声音痛陈利害。
“我知道你心疼爸妈,可这会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若是爸妈扛不住,交代点什么事,我们俩也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