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都到嘴边,被一个温热的吻给覆盖住,又咽了回去,习惯性的把手搭到宽阔的肩上,缓缓合上双眼与他缠绵。

炎嘢的吻一直都是粗鲁中带着几分色气。

亲着亲着,楚星喏察觉到右脸都快被盯出两个窟窿,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去看。

炎嘢边亲边腾出一只手,推着不知何时靠近的小蝎子,还在她的唇瓣上故意用力啃了一下,用行为提醒她专心。

澜禾像头倔驴一样,怎么推都推不走。

“喏喏……帐篷……搭……好了,过……过去休息。”

一句完整的话,愣是说出结巴的感觉。

楚星喏好不容易找到说话机会,幽怨的瞪了炎嘢一眼,对澜禾说:“好,我马上过去。”

澜禾瞅准时机对楚星喏贴脸开大,被炎嘢半路截胡,稍稍一用力推开。

澜禾被推了个屁墩,唇瓣蠕动两下起身离开。

楚星喏没着急起身,捧着炎嘢的大脑袋不停的瞧。

炎嘢:“在看什么?”

楚星喏扒开头发继续看,发现一处红肿位置,眸光软了下来:“梦到你生病了,我很担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生病。”

听到这话炎嘢眼角多了几分笑意,嗓音都跟着愉悦:“做梦都能梦到我,你究竟有多想我,嗯?”

楚星喏笑答:“很想你。”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生病,不舒服,或者其它吗?”

炎嘢轻飘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着调:“只是偶尔头痛,今天就早上疼了会,现在不疼了,可能是想你想得头痛。”

楚星喏额头贴了上去,边治愈边说:“我们是伴侣,是最亲密的存在,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治愈结束,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这里有你,不可缺。”

从治愈那一刻,炎嘢就知道被发现了,扯谎是不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