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嘞!”派蒙立马否认,“哼,人家明明是担心你被那维莱特逮去审判!”
那维莱特:???
他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什么狂热的审判爱好者,审判只是我的职责所在,是我被委任的目的。为何要无缘无故对珩淞女士发起审判?”
“哦——我明白了。”珩淞看了眼那维莱特,恍然大悟,“小派蒙,你是说我昨天留给那维莱特的几张宣传单,是冒犯了最高审判官对吧?”
听珩淞这么说,那维莱特也明白过来了,无奈笑笑,“珩淞女士性子跳脱,并非不能理解。况且我与珩淞女士皆为提瓦特所出之生灵,这点玩笑所为自是不算什么。”
“听到了吗?”珩淞叉着腰,脸上带了些许得意,“不过是朋友之间开开玩笑罢了,哪用得着这么担心?对了那维莱特,昨天去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最近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的阿蕾奇诺回枫丹了,虽然我觉得她应该不会这么冲动直接动手掏芙宁娜的神之心,但也还是有必要给你提个醒,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维莱特点头,“多谢提醒,我会让人注意保护好芙宁娜女士的。”
荧跟派蒙听这两人的话听得一头雾水,芙宁娜不是水神吗?还需要特意派人保护,防着阿蕾奇诺动手?
就算是刚上任五百年的水神也不至于弱到只能被人保护吧?
不过想到活了两千多年的温迪在西风大教堂门口被第八席的『女士』罗莎琳掏了神之心,荧和派蒙对视一眼,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两千多岁的温迪VS愚人众第八席『女士』,温迪输。
那么继任水神不过五百年的芙宁娜VS第四席『仆人』,慎重一点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然,要是珩淞知晓两个小家伙想的东西,肯定要嗤笑一声,然后狠狠吐槽。
巴巴托斯那家伙啊,放水放得比她还狠!
如果珩淞放了个云来海,那么温迪放的可就是几个云来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