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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温迪喝了口酒,看向同样刚仰头喝了口酒的珩淞。
珩淞擦擦嘴角的酒液,“陪荧去稻妻,得找巴尔泽布好好聊聊,然后去须弥继续准备花神诞祭,有空就陪着荧旅行,躺了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对了,等花神诞祭开始,钟离温迪你们两个要不要也去须弥逛逛?”
钟离表示有时间就会去走走,没有说死是去还是不去,毕竟他有往生堂客卿这份工作,不好说花神诞祭的时候胡堂主会不会给他安排工作。
相对比的,温迪表示只要有酒就来,毕竟他的时间安排比钟离自由多了,卖唱赚钱→花钱喝酒→继续卖唱赚钱这样循环,没有固定工作时间,只要不出现上次特瓦林那种级别及以上的情况就随时可以溜出来玩。
“不过你似乎没考虑到,万一荧在稻妻待了超过两个月还没能去须弥呢?”
珩淞摸了摸趴她腿上睡觉的纳西妲的头发,拿出件外套盖在纳西妲身上,“考虑过了,如果她去不了,那须弥的危机就由我来解决,总之这个花神诞祭绝对不会推迟,任何阻碍花神诞祭举办的可能性,我都会扫除!”
“有力量傍身说话都硬气了。”温迪笑着说。
珩淞轻哼一声,“那是。不过我终究还是璃月的神明,关于须弥教令院涉及的人员处理问题最终还是得交给纳西妲,我不能越权干涉,虽然天理给了我足够的自由权,但我觉得目前的执政体系挺好的,也无意打破。”
“话说老爷子今天怎么话这么少?”温迪看着坐在旁边沉默的钟离,有些稀奇地说。
珩淞也注意到了,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钟离看向绝云间方向:“他醒了。”
珩淞:?
她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下,才在南天门附近感受到一丁点熟悉的神力波动。
珩淞有点疑惑地看着钟离,表情有点古怪地询问:“这算你们岩龙和岩龙之间的奇妙感应吗?”
不然同样都是璃月的神明,为什么她还要特意去查探才能感受到?!
“所以,老友你要去见见若陀吗?”钟离嘴角微扬看着珩淞,难得有点看乐子的意味。
珩淞缩了缩脖子,“不太想去,我总觉得若陀看到我会想一爪子拍死我……”
温迪有点好奇,“你又干啥了?这副心虚的模样可真罕见。”
钟离瞥了眼心虚的珩淞,“没什么,也就是最后一次聚会的时候喝醉了发酒疯,借着切磋的名义把没发疯的若陀揍了一顿而已。”
然后没多久若陀龙王就因为磨损被他们封印在了南天门,这顿打也一直没还回来。
这顿打对若陀龙王来说纯粹是无妄之灾,要是若陀龙王现在思维还正常,那估计没多大事,但是在磨损后,难保失去理智的若陀龙王会不会把这事儿记成血海深仇!
听完,温迪拍了拍她的肩膀,“朋友,你可真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