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此次带走的财货过于多了,公或许不知,他除了带走了你赠予的钱财,临走时还把在洛阳的田亩、庄园、宅院等全都变卖了……”
“此次出头者皆被冀州刺史等一网打尽,但仍有潜藏者至今还没有完全查清。”
赵忠听了心中悔恨,痛恨自己还是没有管好赵延的贪心。
若非带了这么多钱财,这赵岩说不定都不会死。
悲伤之余,又在自责之后,赵忠又愤怒起来。
他对刘辩说道:“若非老臣疾病缠身,真想前往冀州为陛下去狠狠地治一治这些贼人!”
“的确,绝不能放过这些贼人!”刘辩赞同道,并补充说——“可惜公身体有恙,不过这也无妨,就让张公代替赵公去冀州查处这些逆贼吧!”
宦官,启动!
冀州的叛乱不似蜀郡,后者虽影响多地,但只是一郡所引发,而冀州却是四个郡国的豪强联合,又与黑山贼勾连牵扯。刘辩觉得单靠派使者已经不足以展示他的愤怒了,他需要利用宦官重拳出击!
时隔数年,一些人甚至估计已经忘了宦官的含金量。
宦官们可不会去多虑什么士人的门生故旧,对他们来说,权和钱之外,其他都是虚的。
赵忠闻言又激动了起来。
难道说,数年的准备终于在此刻实现了吗?
他终于可以对着那帮道貌岸然的士人们下手了?
但……赵忠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懊恼地叹了一口气。
刘辩自然看出了赵忠的想法,他轻轻拍了拍赵忠的赵忠放在外面的手,说道:“公安心养病,静待捷报传来!”
经过了在这次见面之后,又过了几日,刘辩忽然得到消息,赵忠已经能正常吃饭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当日的那些话?刘辩有些疑惑,原来大汉神医竟是我自己?
话分两头。
刘辩跟赵忠所说的派遣宦官去冀州,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真的已经做起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