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两个适龄的阿妹,哪一个有这种能耐?”
甄尧说道:“母亲的忧虑我如何不知?可是二兄在信中言明,那麋竺已经打定主意将其妹麋氏送入宫中了。”
“而今甄麋两家为天子经营,麋竺本就精通商贾之事,二兄虽因着家世能与他旗鼓相当,平日相处交流也算融洽。可若是麋氏在宫中得宠而我甄氏无人,只怕将来就不一定了。”
张氏见完甄俨的信件止不住的叹息,甄氏现状如此,如之奈何?
她又问甄尧道:“你兄长在信中未说该选谁入宫,你如何想?”
在甄尧心中,他妹妹里最懂事的当属他最小的妹妹甄宓,而且颜色也是最好的。
他答道:“若论稳重,当属小五,她年岁虽是最小的,却是读书最多的。”
“可小五只有十一岁啊!”甄俨之妻刘氏有些震惊。
知女莫若母,张氏如何不知甄宓比适龄的甄道和甄荣更加稳定。旁的不说,数年前院前有人有立骑马戏者,只有甄宓能做到半点都不动心。
张氏一时之间只觉得分外疲惫,她左右思量着,终究亡夫的家族在她心中的分量分量更重些,抚着头悲痛地说道:“当年有个叫刘良的相士曾赞小五当贵,你写信给你兄长,问上一问。”
……
只采女一事,便牵动了各方心神,不同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但官宦之家因为采女而引出的热度并不能压住地方上对清查吏治的使者们的不满的声音,后续朝廷对于阙宣反叛之事的冷处理更是助长了了郡国官吏的逆反心理。
也就是刘辩最开始只将目标盯准了五州之地,还有名扬四海的公卿三人坐镇,才不至于出现乱子。
但即便如此,就刘辩听到的消息,已经有地方官吏试图通过集体请辞使政务停摆的方式来对抗朝廷对于吏治的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