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老的,明清的也是钱啊,图乾找来梯子,积极地爬了上去。
爬到上面图乾才发现,铜镜不是挂在窗户上面,而是被钉上去的。
时间之眸扫了一眼,和自己那两枚铜镜一样,也是明朝的。
是个老物件。
虽然看不到镜子后面的纹饰,图乾也是一阵心疼。
下去找了工具,图乾又上来撬铜镜。
费了半天劲,铜镜终于给撬下来了。
铜镜是撬下来了,可图乾却也失去了平衡,从梯子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回过神,图乾先去看手中的铜镜,发现镜子背面纹路精细漂亮,顿时高兴了,心道没白挨这次摔。
就在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左腿不吃力,注意过去才发现,腿上一大块肉翻了起来,都看见骨头了。
他再望向梯子,看着铝合金架子上的血肉,知道自己刚才是被这梯子刮了。
完蛋!
图乾连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召唤魏姨。
魏姨出来一看,心疼坏了,又去叫马老。
马老看着图乾这个样子,是又气又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图乾拉着马老的手,“师父,我的时间不多了……”
马老更生气了,“放什么屁呢!腿上受点伤,还能就死了?”
马老听着图乾的话,看着自己托着图乾头的情景,颇有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再听图乾这么一说,顿觉晦气。
图乾知道自己表达错了,他其实是想说任务时间不多了。
“师父,我不是说我要死了,是我想在博物馆再开业的时候,能有幅字画冲门面。
但您看我这伤,到再开业能不能好都不好说,就更别说找字画了。
我是说找字画的时间不多了。
我想拜托您帮联系联系,我想买一幅字画。”
图乾对黄老邪的那三幅字画,和王城广场淘的字画,都不大放心。
这淘又淘不到,只好动了买画的心思。
马老听了解释,气消了一些,可旧气消了,新气又来。
马老指着图乾,“你啊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收老货呢!
你怎么就不想想把那姑娘找来照顾你,增进一下感情呢?
你小子活该找不到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