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虞四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使用弹弓的人影，他不禁叫出了声。

“可有什么不对？”第五冬问道。

虞四海道：“突然想到了一位故人，阿冬，你知道京城内谁会使用金钱币当暗器吗？”

第五冬道：“好像是一位小卫长大人。”

“小卫长大人？”虞四海的语气里充满了好奇。

第五冬依着坊间传闻，解释道：“听说他不足弱冠，小小年纪便做了金甲卫的头头，所以百姓们一般喊他小卫长大人，就连皇上……皇上也这样叫他。”

“皇上很器重他？”虞四海又问道。

第五冬低头道：“属下不太清楚。”

烛火在墙上摇曳，虞四海转动眼眸，“你去查一下。”

墙上的火烛差点被风带熄灭，就在火苗小到要灭掉时，他它又恢复了燃烧，光亮渐渐足了。

屋内已没了第五冬的身影，虞四海转而按开了一个机关，接着走进了密室。

“你真的没有徒弟？”

一道沉沉的声音，自角落里响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