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步虚扶的朝外走去,“思远,过来喝酒。”
眼瞅着南宫流云踏空台阶,林望月急忙垫在他身下。
“哎哟,我的腰啊……”
林望月边扶自己的腰,边去拉南宫流云,“云哥,起来了。”
“起什么,接着喝。”
“好,喝!咱起来喝!”
林望月预备抱起南宫流云,却被他压住肩头,“趴着喝。”
林望月实在扳不动他,“好!趴下喝!”
两人又在月下对酌三十杯,喝空了四个酒坛子。
突然,南宫流云端着酒站了起来,他仰头望夜空道:“明月几时有,思远不在满是愁!”
“好!”
林望月摇晃着站起来,接道:“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们喝爽再干!”
“喝!”
南宫流云又端着碗与他碰杯。
林望月端着酒坛子与他碰,“快喝!喝不完不许睡……”说着,他自己倒了下去。
刚开的酒坛,就这么白白浪费掉。
酒水顺着木制阶梯的缝隙,流淌到地面上。
听着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南宫流云呢喃道:“郭思远你丫的尿裤子了?”
“谁尿裤子了?哈哈,思远又尿裤子了?”醉乎乎的林望月回应道。
说完,他拿手戳郭思远。
被戳的南宫流云只痒得发笑,“别闹,痒。”
被踹了一脚的林望月,摸摸屁股,“云哥,改天跟我去大理寺……”
“大理石?”
“少薄。”
“少妇?之恒,你怎么对有夫之妇感兴趣了?”
“啊?谁孩子都有了?”
本该南宫流云接的这一句话,被两人都幻听成是郭子睿在说话。
“思远,你娃都有三了?”南宫流云翻了一个身,嘲笑道。
林望月抬手嬉笑道:“真不害臊,娶那么多媳妇。”
扬起的手,被人在空中截停,没有落在南宫流云身上。
倒地的酒被人捡起,接着便是灌酒的声音。
“想不到你俩这么思念我。”
喝完那坛酒,南宫流云和林望月身上就多了一条薄毯子。
翌日清晨,晨光刺眼。
南宫流云抬手挡住眼睛,但仍觉得眼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