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第一卫长施刑时,手里高举着板子,看似用力,实则轻轻地抽打在南宫流云身上。
“没吃饱饭吗?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孟全高声呵斥道。
当听到身旁传来一声高喝后,那板子突然变得沉重有力,重重地落在南宫流云的身上。
“嗯,这才像话嘛。”
孟全嘴角满意地上扬,然后又听了几板子落下的声音。
但渐渐地,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开始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南宫流云和禁卫军之间来回扫视。
正当郑青以为孟全已经察觉到什么端倪的时候,只听见孟全发出一声嗤笑:“卫长大人啊,不疼吗?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吧,没人会笑话您的哟。”
听到这话,南宫流云不禁皱起眉头,手指紧紧地扣住了凳头。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给我继续打!狠狠地打!一定要打出点血来!”
尽管郑青巧妙地控制着力道,但如果五十板子打完之后,南宫流云的背部仍然没有丝毫血迹出现,恐怕还是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当打到第三十板子的时候,只见南宫流云腰间佩戴的玉佩突然掉落下来。
此时正好有一缕阳光照射在玉佩上,那光芒猛地刺痛了郑青的双眼。
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并说道:“不行了,打不动了,太累了,换个人来接着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