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闻声看去,现在是一个比半徐老人还老的老人,他拄着拐杖,背着手,慢悠悠的走来。
南宫流云瞅向张喜鸣,张喜鸣尴尬一笑。
半徐老人对老人道:“老李头你凑什么热闹,哪凉快哪待着去,看看你还能走动吗?”
“哼……”老李头气哼后,咳了两声,继续道:“老怎么了,老也能画!”
“给我拿笔来!”
最后一句话说的豪气干云,不过很快就被打回原形,老李头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他越咳咳,背越弯。
看着犹如风中残烛的老人,南宫流云心内一阵苦笑。
张喜鸣道:“大人莫要担忧,”又对其他人吩咐道:“快去准备笔墨和桌案,咱们就在此作画。”
他说完后,很快有十几人跑走。
南宫流云没有离开,而是默默等待着。
五张桌子被拼成一块,摆在有阴影的柳树下。
“大人,你想画什么?”见一切准备就绪,张喜鸣问道。
南宫流云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照这个来。”
张喜鸣急忙递过去,老李头接过一看,随后大笑两声,“哈哈,哈哈。”
由于笑的太大声了,差点后栽过去,其他人急忙要扶住,却被老李头挣脱开。
“不用扶我,咳~”
老李头将拐杖霸气的一扔,一手拿起一只毛笔,从此刻开始,他的腰不弯了,腿也不抖了,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百倍。
“双笔同时作画。”南宫流云有些惊喜道。
张喜鸣道:“大人有所不知,这老李头年轻时可是画中之神。”
“画中之神,哼!我还画上之圣呢。”
“给我拿酒来!”
酒被凌空投掷出,半徐老人凌空翻起,轻松接住,豪饮半坛后,开始耍起醉拳来。
见南宫流云眼露惊艳,张喜鸣解释道:“老林头年轻时曾是武状元,他和李先生的画不相上下,两人斗了大半辈子,谁也不服谁。”
“给你一个时辰,将画像张贴到大街小巷。”吩咐完,南宫流云就朝前走去。
“大人,你去哪?”
张喜鸣想跟上,却被南宫流云留下。
“你在此监督。”
“是。”
随着腰牌与玉佩碰撞的一声脆响,南宫流云已不见了踪影。
“这么快。”张喜鸣挠头惊叹道。